给自己倒了一杯，三人对饮起来。
顾无忧转头去看了关兴。
他房里那医者刚好有事出去了，顾无忧正伸手打算摸他的脉象，却发现关兴的脸色忽然刷的一下白了下来，简直像是有人往他脸上刷了一层白漆。
顾无忧一惊：“发生何事了？”
关兴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缩：“道，道长，你身上这是什么气味？！”
顾无忧一愣，撩起衣袖闻了闻，这才发现衣服上还沾着灵儿身上的香气。他道：“今日来到城里，去见了一个女人。”
关兴一把抓住他的袖子，急切道：“那女人，那女人嘴唇下边可有一颗痣？！”
顾无忧想起刚见到灵儿时，还曾悄悄赞了一句她那颗美人痣长得漂亮，点头道：“不错。”
关兴急声道：“她是否长了一双会勾人的杏花眼？左眼角是否有一道浅色的疤痕？”
顾无忧略一回想，就发现灵儿左眼确实有一道很淡很淡的疤，不仅不难看，反而更平添了些许艳色。
他迟疑道：“你说的都不错，你见过她？”
关兴握紧了拳头，手指捏的咯咯作响，他声音颤抖，凄声道：“我当然见过她！我死了也不会忘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