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篱心头一紧,强作镇定,“槐伯别急,先说说,出了何事?”
“你给我们画的那张花肥方子……让人给偷了!”槐伯愧疚不已,恨不得拿巴掌扇自己。
苏篱一听,反倒松了口气,“是被偷,还是不慎遗失?”
槐伯连连摆手,“方子一直是你柱子哥贴身收着,连他媳妇都没让看过,不过洗澡的工夫就不见了,八成是早就被人盯上了!”
苏篱不仅没着急,反而带上了些许笑意,“槐伯大可不必自责,此事我早有准备。”
槐伯一愣,颤着声音问道:“这、这话怎么说?”
苏篱笑笑,没有立即回答,他还要亲自确认一下。
他同槐伯一起去往隔壁院子,短短的时间便把能想到的情况全都推演了一遍,尽可能做到胸有成竹。
槐伯既忐忑又期待地跟在他身后,不由被他沉稳的模样所感染,也渐渐地定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