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的?”
槐婆婆点了点头。
苏篱心里大致有了猜测。
李家父子对视一眼,谁都没说话。实际上,不用苏篱说,他们也早已想到——能在槐柱洗澡时接近的,除了他家媳妇,还能有谁?
槐伯猛地反应过来,惊声叫道:“篱子,你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苏篱笑着打断他的话,“槐伯,这种事可不能胡乱猜测,以免伤了和气。”
槐伯深深地吸了口气,勉强压住了翻涌而出的火气。
槐柱却不能忍,咬牙说道:“娘,劳您去趟岳家,把那娘俩叫回来,此事若真是林娘做的,我、我定不饶她!”
槐柱夫妻一向亲厚,林娘更是个和软妥帖的性子,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也是狠下了心。
苏篱的目的却不在此,他拦住傀婆婆,语气中带出难得一见的强硬,“柱哥,你先听我说!”
槐柱连连点头,“篱子有啥话尽管说,我都听着。”
苏篱示意槐婆婆关好门窗,压低声音,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原来,他在画那张花肥方子的时候便留了后手。
当时,他只将要点记在了羊皮上,至于那些关键的细节,都是以口述的方式教给槐伯的。之所以这样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