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吓得尖叫一声,瘫软在地。
苏篱从飘起的车帘缝里看到这一幕,厌恶地皱了皱眉,“恃强凌弱,枉为军士。”
楚靖捏捏他绷着的脸,笑道:“可不是所有军.人都这样,不过是赵义的一条狗,算什么军士!”
苏篱叹息一声,“义小王爷,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大楚的江山若是托付在这种人手中,前程堪忧啊!”
楚靖看着他忧心忡忡的模样,扑哧一笑,“你这个小花农还知道忧国忧民呢?”
苏篱瞬间收起忧虑的模样,气鼓鼓地瞪他,“我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为何不能关心政事?”
“是是是,”楚靖笑呵呵地软下姿态,“你是一个有学问的小花农,在下仰慕已久,先生可愿给赏几分薄面,同游万岁山,可好?”
看着他怪声怪气的模样,苏篱绷不住,抿直的唇角不受控制地勾了起来。
楚靖呵呵一笑,唰地一声打开折扇,殷勤地给他扇风。
苏篱叹了口气,“‘水眼’之说虚实难断,我一直想不通,陛下为何会同意修建铁塔。”
在苏篱的记忆中,今上一直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从不大兴土木、劳民伤财。近来水患频发,流民聚集,难道不应该缩减开支、求助灾民么,为何会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