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至心灵,脱口道:“你是说……兵权?”
面具男点点头,“起初可能会危险些、艰难些,只要你耐得住。”
“我耐得住!”赵义迫不及待地抓住他的手,态度要多恭敬有多恭敬,“我我、我该怎么向皇伯父去求?请先生教我!”
面具男勾了勾唇,细细地说了起来。
逆着月色,他眼中的情绪不甚清晰,唯有那低沉缓慢的声音给了赵义无限的希冀。
此时,倘若苏篱看到这一幕,一定会万般惊讶——他,竟是赵义的人。
***
与此同时,百花巷。
萧童从刑部回来后,径直进了书房,坦诚地对楚靖说了自己的所做所为。
楚靖并没有像他先前猜测的那样生气或失望,而是笑眯眯地晃了晃手中的账册,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地说:
“我还发愁呢,要是你勇闯刑部大牢,带着她远走高飞,我该怎么向义父赔礼道歉——总不能把樊楼充公吧?想想还真有点心疼。”
萧童闻言,紧绷的表情明显一松,一板一眼地说道:“不必送樊楼,或可考虑靖南花庄。”
即便不关心庶务,从白骢一天到晚的念叨里他也知道些,靖南花庄从前年起就开始赔钱,今年寒潮更是搭上一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