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在酒店开房间,方便喝多了的宾客可以上去休息。
至于他为什么会穿着陆闲庭的外套。鹿灵的解释是陆闲庭到了房间后就吐了他一身,他只得借用了陆闲庭的外套,否则穿着浴袍出去会更加惹人怀疑。
他解释的天衣无缝,就连为什么选择大清早离开都说的让人无可挑剔。因为酒会来的媒体比较多,他为了掩人耳目,只能等酒会结束后挑个最隐秘的时间离开。
陆闲庭抓着额发,手臂上青筋凸显,狰狞的神色像头怒兽。
沈均自责道:“昨晚我也喝多了,真是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他作为狂澜的执行副导,也是陆闲庭这些年来最得力的副手,出席这种场合通常都是陪在陆闲庭左右的。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主办方的人来灌酒了,以往他们都应对有余,昨晚也不知怎么回事,两个人都醉的那么快。
“闲庭,你跟鹿灵真的没什么吧?”趁着公关主任出去讲电话的空隙,沈均压低嗓音道。
陆闲庭猛地抬起头,丢给他一个杀人的目光:“你觉得可能?”
沈均缩了缩脖子:“没有就好,不然你跟雨潇也没法交代了。”
“我干嘛……”陆闲庭本能的想反驳他干嘛要跟叶雨潇交代,话刚出口又顿住了。他无力的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