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来了,陆奇安让庸伯先出去。
庸伯给了陆闲庭一个别发火的暗示,关上了房门。陆闲庭走到床边,还没开口就看到陆奇安把杯子重重放在桌上:“舍得滚回来了?潇潇呢?”
陆闲庭张开嘴,条件反射想驳斥他,又想起医生和庸伯的叮嘱,只得按下火气:“他走了。”
“畜生!你知不知道潇潇为你做了多少事!你怎么能把我那么好的孙媳给气走了?!”陆奇安一点也不像刚犯过心脏病的人,他打了一辈子仗,即便六十多岁了也声如洪钟,身强体健。
之所以心脏病犯了,是那一阵刺激太过,没缓下来。
陆闲庭低头不语,他已经很多年没这么顺从过了。陆奇安发过了最初的那阵火头,也没那么激动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骂道:“我不管你怎么做,必须把潇潇哄回来!如果他真的要跟你离婚,那我也不要你这个孙子了!你给我搬出去,以后我死了也不准回来送葬!”
陆奇安是个火爆脾气,陆闲庭见他越说越过分,也忍不住了:“你为了个外人连我都不认?”
“外人?”陆奇安气的脸红脖子粗,拿起手边的遥控就朝陆闲庭砸去:“你把潇潇娶回家七年,还在说他是外人?!”
陆闲庭被砸到了太阳穴附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