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还会害死多少人？这件事，会因为柳文成的死而结束吗？
答案是未知的，就像她对自己和储界一交往的这件事的信心，也不那么确定了。
她是灾难的源头，所有灾难都是因她而起。
储界一在送章寒回家后，在开车送沈乔禾回家的路上，发现了她的迷茫，“不是你的错，这是他的问题。”
“可是如果不是我，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终究还是没忍住，她从没和储界一说过她的罪恶感，但是今天，她真的忍不住了，“如果我不出现，如果我和你不曾相遇，他们都不会死！我好后悔，我们在一起是一个错误！”
“这就是你的想法？我们在一起是个错误？”储界一停了车，转过头，看着她的脸，口气不似往常那般温和。
“不然呢？”沈乔禾难得态度强硬了一回。
“就算没有你，余秋秋迟早也会做出极端的事情，更何况，没有你，此时此刻的我已经不知道沦落到了什么地步，如果没有你，我母亲可能早就死了，真的都是你的错吗？你看着我，回答我的问题，真的是这样吗？＂
储界一轻柔地扣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眼里闪烁着愤怒和温柔的光束，让她不敢直视，只能害羞地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