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管她再怎么怀疑,再怎么不相信储界一,可他坚持自己是由于光线不够好、又不敢多看,因此印象才会那么模糊。
路警官也表示,储界一说得没错,这根本不能怪他,也不是他故意的,那种光线也只能看到这种程度了。
既然如此,罗小凤也闹不下去了,她悻悻地叫了辆出租车,就走了。
而当事人都离开了,他们这些证人也录完了口供,自然这件事就和她们没什么关系了,沈乔禾和储界一与路将官以及所有的警察道别后,回家去了。
这件事让所有人都很累,毕竟折腾到凌晨三四点,第二天沈乔禾在上课的时候,迷迷糊糊,不仅说错了几个语法,还读错了单词的发音,由此可见,她真的是没能休息好。
“沈老师,你还好吧?看你这黑眼圈,昨晚一定没能休息好。听说你和储老师去警察局了?怎么回事?”章寒看到她这幅精神不好,一手端着黑咖啡,一手改着作业的样子,实在是很心疼于是便问了。
沈乔禾闻言,放下了咖啡,下意识地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我以前一个朋友来找我,结果车子太招摇,在楼下被人偷了,储老师是唯一一个有看到作案人是谁,并知道他们长什么样的,所以我们就被叫过去了。”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