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俏脑子里问好连连,忽然有一种想把他脑袋卸下来的冲动,她诚实的摇摇头,耸拉着脑袋,这样明目张胆的告诉他自己其实很饿,算不算缴械投降。
狭长的走道灯火昏暗,天空繁星点点,将外面的道路铺的是白白的,沈乔禾走在小区的下面,正好在一间算不上很新的建筑物下停下,抬头隐隐约约的能瞧见五楼的灯光,看来他在家,她抓着手里的绳子竟然就这么沉默矗立了足足几分钟,才缓缓把安全带给自己系上。
沈乔禾的肩膀和腰被勒得很难受,爬水管这件事可真难,她可从来没有受这种苦,要不是她想给他一个惊喜,让两人和好如初,她才不会大晚上的摸着绳子上去呢,她恶狠狠的想着,脚下用力摆在水管上,呼哈呼哈的就快喘不过气来,偏偏最近跟个弱不禁风的林黛玉一样,走几步就想喘。
她有些生气这副不经用的身子,又抬头仰着上头的窗户口,幸好只有五楼,就剩下二个楼层了,用脚踩一踩一会儿就过去了,这么劝自己。果然脚下又有了力气,她攀着绳子,借着外力终于上了五楼的空调上,她朝着玻璃哈了一口气,一手紧抓着安全带的固定处,一手擦着模糊的玻璃,试图从外面看到里面的情景。
什么都没有看到,沈乔禾虚踩在空调上,有些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