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噼里啪啦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那滴滴泪像火炉一样,烫的她手背疼。
“好了别哭了,被我妈听见以为我欺负你了。”他抽了几张纸胡乱的给她擦了擦,虽然动作粗鲁,却擦的十分干净,他把日记本拿过来,递给沈乔禾,她没接“我又不稀罕看了。”
他沉默了一会“不看?我们明天卖废铁去了啊。”
“你小人。”
“你第一天才知道吗?”那眼神要多鄙视就有多碍事,沈乔禾不敢矫情了,接了日记本就抢过来看。
夜幕来临的快要结束的时候,储界一睁开了双目,警惕的看了眼身旁熟睡的人儿,他悄悄掀开一侧被子,小心翼翼的穿鞋下床,出了卧室。
来了书房里,他嫌闷的打开了一扇窗户,手臂懒散的搁在窗沿上。
实在是受不了了,闭上眼睛,脑袋里都是那白嫩嫩的肌肤,让他好不安宁,无从下手的他还是选择出来躲一躲才好。
他低着头,月亮照的堂下亮堂堂的,其余地方黑漆漆一片,想必妈已经睡着了,他思绪万千,一时想到了金谦的要求,再窗旁呢书桌柜子里寻了一支烟抽,点燃了烟放在嘴里,长时间不抽烟,险些让烟熏了鼻子,他吐出烟圈,不习惯的闭了闭眼睛,轻敲了一下夹在指间的香烟,搁在窗台上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