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唯一有他影子的东西了,她嘟嚷着“我找找。”背过身去,偷偷的抹着泪。
“那条项链我找不到了。”她带着鼻腔,只要是有心人都能够听出来。
储界一挑眉,判断她所说真假,谁知一抬眼,就对上她要哭不哭的表情,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说话。
这时沈乔禾的手机铃声响起,她没有接听,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储界一让她接电话,她摇头说不,电话那头的人是谁,她早就了然于胸,还看个屁。
沈乔禾被电话催促着,心情变得烦躁起来,又说了几句话,让储界一走,储界一坐在椅子上,就以这样的姿势抬头看了她一眼,毫无意外地和她的视线对视“项链拿不出来,我就不走。”
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厚脸皮,厚成这样,她放于双腿上的手,手指动了动,到底是打不过他,只能随意的松开,又改成握紧拳头。
时间在一点一点流逝,沈乔禾却听见了不寻常的声音,储界一看到她眨眼的功夫,就跑到窗口边,眸色晦暗不明。
下雨了?外面的雨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她的心开始慌乱起来,不知道他今天有没有开汽车过来,又或者他会不会站在哪个地方躲着雨水,她神情有些沮丧。
她拖着步子,有些紊乱沉重的步子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