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界一的眼泪像是被封住了一样，突然间再也流不出什么来了，顾风走上前，把手里的文件随意的往桌上一丢，走过去用那双让很多沉浸，杀死在他温柔的目光看着他时，他也好像一时呆住了。
顾风递过去一张纸来低声说“擦擦吧，不然总看着总有一股罪恶感。”
他也许感到别扭，脸是朝着另一面说的，他盯着手中的纸愣了片刻，随后有些恹恹地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太疲惫了。
“你要是想笑话你随意，这大半年来我对付你算是够了。”
“夸夸夸～”椅子在地下摩擦的声音一直响着。只道是这顾风拉了一个椅子过来坐在他对面。两只手窝着交错在腿间，沉默了一会，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办法，谁让咱们生存了人家，我也不想过这种生活了。”
储界一用力揉了揉眉心，哑声说“反正你活的也不长了，不如咱们收手吧。”
顾风嗤笑了一声，说的倒是容易，收手，谁给他这个权利，他摇头苦笑，摆摆手“我前半生做的坏事太多了，所以老天爷要夺走我的生命，我自然不会浪费这次机会！”
储界一闻言，偏头看着他的侧颜，确实现在他的精神变得差极了，怎么看都是强打着精神，他叹了一口气，最后他实在忍不住，有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