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踢了旁边的一个东西,痛的他脚都不不能走路了,硬是凭着自己的怒气撑着从他面前经过。
他不干了,明天就和电视台的人说,这活他还不接了,这么想着,他的表情平静了一点,回到了宿舍,爬上了自己的床就盖了被子要睡觉,天宇一身凉意的身子突然挤了进来,冲储界一扬了扬下巴,得意的说“要来个晚安吻吗?”
话音刚落,储界一就毫不犹豫的把人给踢了下去,这人啊,就是不能太犯贱,也许是天宇的性格,或者是爱好,又或许他原本就没有人看上去的那么简单,身上总有一股深沉,还有不合时宜的内敛。主要的一点就是人太精明了。
上铺的天宇一直就听着下铺的储界一翻来覆去的,看来他的心思实在是过沉了。
咕叽咕叽,鸟儿早就在外面吵的不可开交,第一天的上课储界一几经努力,才从床上坐了起来,两只眼睛红彤彤的,显然晚上就没睡好觉。
“你终于醒了。”储界一静静地抬起眼,一看就是那欠揍的人坐在自己面前。他纵然是被吓了一跳,精神却是没有昨天的好,他叹了口气,两手撑着床铺,声音有些微弱“我不防告诉你,我来就是要查半年前的那场谋杀案!”
“谋杀案?”若是天宇没有记错,这案子不是已经了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