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顶传来的熟悉的声音“小姐,你没事吧?”
这声音软的就像你亲亲的吻在了我的额头上,徒留那一片湿润温暖。她低着头,没敢出声,也没敢抬头,鼻尖却感受到了他熟悉而陌生的气息。她想,她不应该把他推开,可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他推开了。
因为这偏激的行为,储界一有一丝察觉,他把她扶正,努力的想看她的脸,可他就是不想让他如愿以偿,盯着脚上的那双鞋,一双裸露在外面的脚似乎有些无处安放。
他和她好歹也结婚了一年多,说熟不熟,说不熟也熟,他认得她这双玉足,独一无二。
“乔禾!”
他喊她,她下意识的抬头,他的眼神充满着哀伤,明明他就站在她的对面,就好像隔着千山万水,就好像他站在人山人海之外。
她也穿过了他高大的肩膀,看到了后面那不熟悉的男的,正用那种戒备的眼神望着她,她闭着眼睛,心隐隐作痛“我不是。”她的声音在颤抖。
她说谎还是那么的不会,储界一微微笑着,娇娇,你一定不知道,你离开后,我看谁都像你,看谁都是你,看谁都想说声对不起。
我一直以为我做的最狠心的事,便是得知你死的那天,我没有去看一看你,可我守着一份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