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儿们只负责看管他不让他死了或者跑了,一定要等到秦沐只的指令才能放了他,可是貌似一天过去了,秦沐之没有任何要放了他的意思,大汉儿们也只能继续守着白景断。
天气很闷热,小黑屋见不到太阳,只有窸窸窣窣的光从玻璃上反射进来,白景断却没有丝毫想要逃出去的念头,伤口仍然在恶化。
白景断看了看四周,他看到地上远处有一块砖头,上面有丝丝血迹,他猜到这块砖头就应该是敲晕自己时大汉儿手里的武器。
白景断长得很高,把他竖着绑在木桩上真是一种错误的选择,他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脚的后跟勾住了砖头,砖头越来越近,看来这家伙是有计划了。
他捡起砖头放在了面前,两只手伤的铁链相对要细一点,于是乎他磨穿了一段铁链,对于一个医院狂魔来说,双手获得了解放那么其余的都不是问题了。
白景断慢慢地解开了铁链,他从鞋袜里去出了一瓶如同尸油一般的东西,露出了恐怖地微笑,香烟盒里还剩有火柴。
他这是要干什么?对于一个伤口恶化却不能医治的人来说,煮熟伤口才是最好的选择吧,白景断拖着伤脚躲在了门后。
大汉儿们仍然再外面划拳的划拳,喝酒的喝酒,完全没有听到里面的动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