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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静言退回到屋檐下,定定地看着前方,像是在看雪,又想是在看舞剑的人。
时间滴答滴答地走过,唐轶在风雪中一刻也不停歇地舞着剑,就算在外的时间已过去良久,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行云流水,每一次出剑都比上一次更凌厉。
孟静言没有得到皇上的口谕离开,所以她也就一直在屋檐下陪着。
周如海与几位小公公根据皇上先前的吩咐,搬来长椅,备下了擦拭汗水的锦帕,就悄悄地退下了。
偌大的养心殿的庭院里,只剩下了孟静言和唐轶。
看着唐轶长剑直指向自己的方向,眼睛也似有若无地看着自己,孟静言有一种为自己而舞的错觉,但错觉就是错觉,孟静言用力眨眨眼,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唐轶面无表情地舞着剑,旋转间,看见始终留在那里的孟静言安静美好的身影,有她的陪伴,他竟感觉到一丝旁人不能给的舒心。
唐轶的体力过人,一直舞了许久,久到孟静言都忘记了时间,才停了下来。
唐轶停下舞剑,立在庭院间,身上落下的雪花还没来得及化成水,又落下许多,他微微喘了口气,低头横举着佩剑,将其缓缓收入剑鞘之中。
看到唐轶终于停下了,孟静言低头瞧见一边软椅上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