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轶在门外听着,觉得自己出场的时机已然成熟,便从外边走了进来,孟静言站起来,介绍道:“这是——当朝皇上。”
孟大夫连忙转过身来,瞧见唐轶一身华裳气质不凡,且腰间挂着的金牌,他曾经在宫中见过先皇也曾佩戴过这样花纹的玉佩,不疑有他,连忙跪下:“老夫有眼无珠,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唐轶上前两步,将那孟大夫扶起:“无妨,朕这几日是微服私访,无须张扬。”
孟大夫见到唐轶之后,额头上开始忍不住地冒汗。
“孟大夫,你可愿意同我们说说,当年的实情。”唐轶示意孟大夫坐下回话,自己则在孟静言身边坐下了。
“回皇上话……老夫当年并不姓孟,我原本姓赵,自小便是太医院的药童,前院判孟桐晋升入太医院之后,赏识我,便将我收为徒弟,细心教导。这些年来,我一直对恩师心怀愧疚,当年之事,实在是一言难尽啊!”赵大夫一把辛酸泪得说了起来。
“事关已经故去的雪妃娘娘和英妃娘娘……老夫不知该说不该说。”自雪妃娘娘因病离世,她的名字就成了宫中的禁忌。
“但说无妨。”唐轶淡淡道。
孟大夫,得到了皇上的准许,便将当初事细细道来。唐轶和孟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