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的重羲阳,更让他觉得惊异。
数月未见,没想到他竟然尽数脱落自己的伪装,展现出了自己最原始最赤裸的雄心。
曾几何时,是他重羲阳站在众臣之列看着他唐轶简单潦草的加冠大殿,而如今,却成了他唐轶站在侍卫的队列之中远远地看着他重羲阳无限风光的加冠大典,他唐轶自登基以来,第一次收到这样的欺辱。
他立在那里,感觉自己一分一秒都呆不下去了,可是又想到孟静言还在他们手里,他是有任务有承诺在身的,再说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达成自己的愿望实现自己的承诺,有什么不可以接受的呢?
这样想着,唐轶咬了咬牙又坚持了下去。
甚至是在跪拜的时候也毫无犹豫地跪了下去,让同样伪装在他身边的项思成吓了一跳。
跪得这么干脆,也代表着随性。
此一时非彼一时。
唐轶一直在努力建设自己内心的防线,但是在见到孟静言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孟静言的那个拥抱,好像在告诉自己,她能懂,懂她不在他身边的这些日子以来他所经受的折磨和他所付出的努力。
只要她懂,他就觉得这一切是值得的,并且意义非凡。
唐轶放在手中已经失去了温度的帕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