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用!我自己走就可以,我并没有伤的多么严重,我自己还是可以走的。”
孟静言一听祁尔想要背着自己,立刻就吓地摆了摆手,连忙推脱。
“什么不用啊。你肯定伤的很严重,不然也不会这个样子,别说了,我背你吧。”祁尔拉过孟静言的胳膊,想要背起她。
孟静言依然是抗拒的,嘴里一直喊着不要不要。
“什么不要,你就是怕麻烦我吧?还是说你害羞了?不过也不能吧,咱们可都是男人,害羞个什么劲。”
祁尔说完加大了力度,想要强行背起孟静言,“一直以为你们中原人和我们一样,生性豪放,想不到却是畏畏缩缩的,今天见到一个欺凌人的恶霸,又见到你这样一个虚弱的小生,简直刷新了我对中原人的看法,难不成中原的男子都和你们一样,个个都如此的奇葩吗?。”孟静言负隅顽抗,用手推开他。
就在两个人互相推对方的时候,祁尔一个不小心打在了孟静言的发髻上,碰掉了束头发用的簪子。
簪子咣当一声掉在了地面上。
孟静言瀑布一般的青丝瞬间披散了下来,柔顺的长发随着晚风飘摇,孟静言猛地一抬头,顺手掀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头发一下子全部被首推到了后面去,祁尔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