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唐轶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乖乖的在孟静言身边躺好,撇着嘴道:“如你所愿,我们两个来谈正事行了吧?知府和钱员外那边的情况,我的确是打听了一些,如果我没有调查错的话,那知府和钱员外的确和翠玲说的一样,一个特别好,一个特别坏。”
“然后呢?”孟静言正准备接着听唐轶分析呢,见他突然停下来了,不解的挑了挑眉头。
唐轶耸了耸肩,无奈的摊着手道:“没有然后了,这就是我调查到的全部内容了,这扬州知府和钱员外虽然性格差距很大,但却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背景神秘,如果不花点功夫,还真不不知道他们的底细。特别是那个钱员外,他们家最近很奇怪啊。”
“我花了十万两银子收买了一个钱员外家的下人,他跟我说他们家老爷近一个多月来好像特别焦躁,平时一年都不见得会发一次脾气,近一段时间来却不断地在为一点小事责骂下人。静言,你说那钱员外是突然换了一个人呢,还是在迁怒呢?”
换一个人不太可能吧?钱家家大业大的,如果他们家家主突然换了一个人,肯定会引起怀疑的。
但所说迁怒的话,一个多月……时间对不上啊。从翠玲手里的那些假铜板来看,假币的事在扬州最起码也流行了两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