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身份的代表,大唐直系皇族才有的令牌。”唐轶面无表情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为了让钱员外能听懂,顿了顿之后,他又补充说道,“说的清楚点,就是我是现任大唐皇帝的父亲,明白了吗?”
现任皇帝的……父亲,那不就是……
钱员外看了看唐轶,又看了看坐在他旁边的孟静言,腿一软脸色苍白的跪了下去:“太……太上皇,太皇贵妃,我……不,不是,草民……草民……”
“你站起来,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唐轶见钱员外磕磕巴巴的说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很是嫌弃的摆了摆手,沉声交代他道,“还有,你也别再叫朕……咳咳,我是说我,你别再叫我太上皇了,既然我和……和静言已经出了宫,那么一切都按照民间的规矩来,你还是像之前一样称呼我们为恩公就行。”
“那怎么可以?”钱员外惊恐的摇了摇头,小声道,“太上皇您……”
“不是说不要这样叫了吗?”每次钱员外一叫他太上皇,唐轶就觉得自己已经七老八十了,他很是烦躁的拍了下手边的桌子,没好气的说道,“你要是再乱说话,我就一巴掌劈死你。”
“是,草民知道了。”唐轶此话一出,钱员外顿时就老实了,不过,让他叫他,他实在是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