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唐轶凉丝丝的笑了,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袖子轻声说道,“我就是随口问一句而已,钱员外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没有私自铸造钱币就没有呗,你别怕啊。”
“我……我怕了吗?”钱员外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跟唐轶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都这样了,他还好意思说他没有心虚没有害怕?孟静言颇为感慨的叹了口气,深刻的意识到,在看人这方面,她和唐轶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唐轶虽然嘴上在跟钱员外说话,但他眼睛的余光却一直都是放在孟静言身上的,注意到钱员外暴露后,孟静言的眉头就渐渐地皱了起来,他微微一愣,立刻放过了钱员外,将视线全部转移到孟静言身上去了。
“怎么了?”唐轶伸手过去拍了拍孟静言的胳膊,有些担忧的问她,“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为什么?”
“没什么。”孟静言摇了摇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神情复杂的指着钱员外说道,“我就是对他有点失望。”
对谁?他吗?钱员外颤巍巍的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哑着嗓子问道:“为什么啊?孟神医,我好像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吧?你……你为什么要对我感到失望?”
“你说为什么?”孟静言重重的拍了下桌子,一眨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