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里,孟静言能一直像这段时间一样开心。
“静言在京城的时候,过得太压抑了。”想到过去的种种,唐轶的喉咙便有些发紧,“只要我还是皇帝,我对静言的宠爱,就是致命的毒药,我越爱她,有人就越想杀她。安常,我舍不得让静言时时刻刻都处在危险之中,你明白我的感受吗?”
明白,他也有爱的人,他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感受呢?
安常拍了拍唐轶的肩膀,拿起那份调查结果一言不发的往门口走去。
唐轶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目光中有愧疚,有释怀,也有哀伤和怀念。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和静言在外面玩累了,其实是可以回家休息休息的,我会安排好一切,不会让人发现你和静言的行踪。”走到门口的时候,安常听了下来,他用力的握了握门口,表情因为太过难受而变得有点扭曲。
唐轶笑了,用手撑着下巴靠在桌子上笑着说道:“好啊,你要记得你说的话啊,荣亲王,以后我和静言就劳烦你照顾了。”
“好说。”安常调整好了心态,晃了晃手里的调查报告,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但我希望你和静言以后能不要再为这种事情向我请求照顾了。”
真的很吓人,天知道他之前听到周大牛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