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他防具多,二十出头的年轻医生,长了一张有挺招眼的脸。浅棕发色淡蓝眼睛,眼角无辜地微微下垂,嘴唇是好看的猫猫唇,无论悲喜,嘴角似乎总勾着笑意。
他坐下来吃热狗,诊所里最皮的手贱猫踩着沙发靠背悄无声息过来,伸着颗奶牛猫头盯着他看。
乔沃德:“尝一口?”
手贱猫:盯——
乔沃德揭开了包着热狗的纸,准备咬一小口下来。嘴还没张,就见那颗奶牛猫头一伸一缩,闪电似的咬住整根热狗,然后飞也似地拖下了地!
乔沃德:“卧槽!”
手贱猫拖着热狗在地上一路飞奔,一仰头就把热狗丢进了猫砂盆。热狗在猫砂里滚了两滚,乔沃德跪地滑行试图抢救的手僵在了半空。
手贱猫也不吃,揣着手趴在沾了猫砂的热狗边,眯起眼开始打呼噜。
乔沃德:“……”
……总有一天他会剁了这只猫喂狗的。
上午一如既往无人光临。乔沃德就蹲在猫砂盆边,吃着没有火腿肠的热狗,看着诊所里几只傻狗把那根热狗分吃完毕。
诊所里年龄最大的跛脚金毛,从楼梯边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它用湿漉漉的鼻子拱了拱乔沃德,然后把下巴放在乔沃德膝盖上,抬着眼睛慈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