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把轮椅推到了另一个病房门前。
随后,他混进了更衣室,悄悄拿走了椅子上的一件白大褂,套在了自己的病服外面。
他的肢体动作还有点不协调,尤其左脚脚踝,依然残留着幻影一样的痛感,这让他走路的时候,有些不明显的跛。
迷茫的小医生手扶着墙,慢慢走向医院大门,走进了喧嚣的人群中。
……
乔沃德不知道,在他走后20分钟,阿福就推开了病房的门。
阿福看着空床:“……”
……啊,完蛋了。
……
乔沃德站在公交车站里,仰着棕毛脑袋,看上面的车牌。
奇怪的是,他发现自己并不在巴尔的摩;他还在纽约。
他记得自己的宠物诊所在哪一站路。
刚找到自己要坐的车,一辆空的公交车缓缓驰来。站台上的人挺多,人潮一拥,就把他推挤进了车门。
乔沃德没法从身后的人群中钻出去,只好上了车。他上车才记得摸衣兜,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乔沃德:“呃,对不起,我忘记带——”
他转身想下车,身后一个乘客帮他把代币投了进去,友善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陌生乘客看着他的棕发蓝眼,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