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父亲但且放心,飞儿这么多年的闯荡磨练,见识远非昔日檐下孩童。父亲且把真相说与飞儿,飞儿自会酌情处理的。”
徐父听到自己的孩儿如此说,心中充满了欣慰,点了点头,才叹息一口气的说道:“飞儿,这事要说啊,还得是我们徐家对不住李老啊!昔日李老离开竹水村,虽然未说什么,但实则为父知道他是去了滨江郡城打探消息,因为当年年盛,为父经常与李老说徐家的种种,表露出想重回徐家的心思。”
“所以那日李老才说要去滨江郡城看看。李老本就孤身一人,他去看什么呢?为父知道,他是去打探家族对我们的反映,如若有丝毫回旋谅解之意,他就把消息带回来。”
“只是他还是嘀咕了像徐家这样的世家,人情寡薄,逐出家门的人,哪里还会等再进家门!就是那样,一日,他被徐家的家丁知晓,抓了回去,最后在徐华元的逼迫之下,他咬死未说出我们家的落脚点,被那些挨千刀的打成了重伤,还是范庸悄悄的托人救了出来,送在这个小山村静养。”
“哎,只是李老伤势颇重,虽然范庸请了外郡的名医前来救治,也只是拖延了年许岁月,最后还是走了。”
虽然亲身经历过,但听到徐父再次提及,徐母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