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答,而是反问道:“范叔是常驻这里吗?”
范庸一怔,倒是想不到徐飞扬会如此一问,但既然对方不愿透露父亲所住地点,他倒也不好追着打听。
“是啊,在此地生活了几十年,倒也习惯了,去别处反而有些睡不着了。”范庸无奈的笑了笑。
“此地倒也算清净,加之范叔为人与精湛的医术,在此地反而多受敬仰,小侄倒觉得这也不错。”徐飞扬半真半假的夸赞几句。
范庸半闭双目,轻声低语:“主要是人老了,也走不动了,不喜欢挪窝咯。”
范平一直在一旁干坐着,也没有答话,见范庸神情,知晓父亲有些疲乏,不由站起身来,朝着徐飞扬礼套的拱拱手,说道:“徐兄,家父今日疲乏,可否改日再叙?”
徐飞扬见老人神情,确实有些劳累的样子,也点了点头,朝着老人恭敬的抱拳一礼,客气的说道:“范叔,那小侄告退了,他日有暇再来拜访。”
闻言,范庸睁开双目,颤颤巍巍的扶着椅子,正准备站立起身,范平急忙上前搀扶,徐飞扬也是跨步到老人身边,低声说道:“范叔好生休养,不必起身,小侄就此告退。”
然后又将范庸轻轻的扶到椅子上坐下。
范庸再次坐下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