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已经疲累到极点,却不肯休息,包扎好手腕处的伤口,就开始收拾东西,然后将剩余的酒,全都撒在庙宇四周的门窗上。
秦靖禹脸色好了不少,见她如此不解道,“你在做什么?”
“这里不能待了,烧了,我们离开。”
“你想现在就离开?”
木轻舟点头,“木箱和酒是我骗他们说你死了需要处理尸体,他们才肯送来的。以我们现在的力量暂时没办法下山,只能烧了这庙掩人耳目,换得修养时间。”
木轻舟一边说一边利索的撒完酒背上木箱,举起火把看着秦靖禹,“能自己起身吗?”
秦靖禹左腿膝盖上三寸位置有一处箭伤,洞穿而过伤到筋脉,无法着力。
“能!”
秦靖禹扶着香案挣扎着站起来,木轻舟没有扶他,而是递过去一根木棍。
“多谢!”
“走!”
二人没再过多虚言,一前一后出了庙门,木轻舟扬手扔了火把,带着秦靖禹往后山走。
先前采药,她看见了一处岩缝,巨石散落,可暂时容身。
一路上木轻舟指引着秦靖禹走的全是碎石路,多绕了半柱香才道。
将秦靖禹搀入岩缝,木轻舟又在四周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