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轻舟低头沉默,又回头看向木箱的位置,那块禹王府的令牌还在,可若没了这个人,那牌子只会变成一块废铁。
可是救他……
木轻舟不知道自己行不行。
似乎犹豫了很久,实际上却又是眨眼间。
木轻舟解下秦靖禹腰间残留的绳子简单为自己遮掩了一下,寻了个树枝撑着身体走了出去。
茅草屋就建在山中,确切来说,是半山腰。
断崖下并没有世外桃源,却意外的有一片荒废的药圃。
杂草下隐约可见几株寻常的草药,蔫蔫的快被杂草吞噬。
木轻舟忽地想到,与柳河村相邻的村子里曾经有段时间盛行种植草药,有个商人频繁来村子里收购,后来不知因何原因,那商人再也没来,许多药农血本无归,气得将药圃全都毁了,并发誓再不种药。
这药圃和这屋子,怕也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
木轻舟寻了几种普通的伤药和几颗野草莓,便匆匆回了茅草屋。将伤口的树枝拔掉,剔肉,上药,包扎,木轻舟将所有能做的都做了,而她困倦疲惫的缩在角落里沉沉睡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木轻舟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滚烫的火炉里,热的难受,她想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