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轻舟叫过很多名字,紫苑,小善,红瑟,姑清、、、、、、
她在结束每一个名字赋予的任务之时,就会将所有的尾巴斩断,就像对待胡彪,至少一年之内,不会有人因为木轻舟这个名字来为难她。
一个山野来的小寡妇,又有多少个一年让人惦记。
木轻舟对于这样的事情,轻车熟路。木子霖虽然会去边境,可终究二人之间的羁绊没有消除掉,至少在木子霖的心中,没有消除掉。
这很不好。
木轻舟想了许久,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一个再无牵绊的人,就像一头蛰伏的猛兽,他的每一根毛发都是他的逆鳞,他不想任何人碰触,一旦碰触,所带来的后果将会异常严重。
木子霖现在就是这样一头猛兽。
木轻舟回了自己的房间,将衣衫收拾成一个小包裹,靠在床边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木轻舟迷迷糊糊觉得有个人站在自己的床边,呼吸声很轻,却又很急。
木轻舟想睁开眼睛,却又被困意折磨的无法如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木子霖昨夜的话,她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浑身疲倦。
木子霖看了木轻舟很久,久到将对方的眉眼全都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