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软塌,“脱衣服,上去躺好。”
“脱,脱衣服?”
锦瑟的每个字都在打颤,她这身黑纱不是普通的衣服,而是用一种神奇的黑蚕丝织成,对她的皮肤溃烂又延缓的功效,这么多年她根本没有脱下过一次。
“我要行针,你不脱衣服,我怎么治?”
“没,没事吗?”
“这件衣服虽然很珍贵,但也只是对你最初时候毒发时有点作用,现在,它和普通的衣服一样。”
“你,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穿普通的衣服?什么都行?”
“自然。”
锦瑟欢喜的不知如何表达,伸手想去握木轻舟的手,却在碰到对方的时候停了下来。
她的手苍老的如枯树皮一般,平日自己看习惯了仍旧觉得恶心,此时与木轻舟那白嫩的小手一对比,更让她恨不得当即剁掉才好。
“会好的!”
木轻舟似乎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手往前伸了伸,握住了锦瑟的手掌。
锦瑟鼻子一酸差点落泪,却再不说其他,挣开木轻舟的手自己脱了黑纱躺了下去。
她周身溃烂,如沟壑山丘,四肢尤为严重,特别是小腿以下,已经可以看到骨头。
木轻舟走到软塌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