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肚子里,眨眼的功夫又回到了屋檐上。
木轻舟拿着罐子出去清洗,回来之后发现桌子上多了一瓶药。
她没有去拿,而是抱着自己的小包袱躺在软榻上,心里最关心的事情已经落地,疲倦感袭来,很快便沉睡过去。
秦靖禹第一百零三次翻身,伴随着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吵得秦池捂着耳朵用内力将声音传了过去。
“主子,她睡了,你要上药就去上吧,属下还病着,你好歹让我静一静成不?”
秦靖禹气恼的骂了回去,停了一会儿还是从床上起身走到了外室,站在了软榻前。
女人的睡姿和她的声线一样极为温柔,老老实实的缩成一团,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
可是,小白兔是软的,香的,乖巧的,哪里像她这样,明明声音是温柔的,身段是柔软的,可偏偏这性情,硬的跟刀剑一般。
秦靖禹恨得要死,却也心疼的要死。
若不是经历过残忍的事情,谁又愿意活成这般算计的模样。
他还记得,这个女人俯身行礼渴求活路的模样,像极了山中倔强的野草。
也不知道,前世是不是欠了你很多钱,才会这般放不下。
秦靖禹在心中唾弃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