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靖禹轻声唤她,木轻舟不醒,他只能用巧力将银针拔下刺在床沿,而后抬起她的脸试图轻拍来将她唤醒。
木轻舟似乎因为银针被拔而感知到疼痛,忽地张口狠狠的咬在了秦靖禹试图拍她脸蛋的手掌上。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像个跟人争食的小狗,发出低低的呜呜声。
秦靖禹不敢用内力强行弹开,只能任她咬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松开,秦靖禹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对方忽然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嘤嘤哭了起来。
“爹爹,香香怕。”
秦靖禹愣住,张着手迟迟没有落下。
“爹爹,不泡了好不好,香香很疼。”
“爹爹,你抱抱香香,抱抱!”
可怜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小脑袋死命的往他脖颈扎,秦靖禹的手缓缓地落在她的后背,声音低哑,“香香乖,不怕!”
这句话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竟真的让怀里的木轻舟不再发抖。
外面的雨势依旧汹涌,怀中的女人沉沉睡着,整个人都盘在他的身上,秦靖禹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嘴里嚼着两个字,“香香?”
木轻舟是谁?香香是谁?
凌安城的寡妇?这是木轻舟入萧府时候的身份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