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自秽土。
“秽土还能培育什么药材？毒药可以吗？”
秦靖禹转头看向木轻舟，木轻舟很快明白了他想要问什么，细细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当日流民所中毒药的方子中有好几药都极为喜欢秽土这种富含炙热火气的土壤，看来流民出自富江城还真的不是萧军澈胡说的。
秦池问道，“秽土这种土壤是不是很多大夫都知道？”
这个问题木轻舟无法回答，但是既然柳大夫也知道有秽土的地方可能会出现珍稀的药材，那说明秽土培育药材并不是什么绝密。
“柳大夫知道！”
秦靖禹替木轻舟回答了，秦池点了点头，“看来不是什么秘密，殿下你说下面那些人是不是来运秽土的？”
“大半夜运？这灰山白天也没有什么人来，为什么他们不白天过来运土，非要晚上出动？”
“要不跟下去看看？”木轻舟探出小脑袋问道。
她着实好奇是谁利用秽土在研制毒药，秦靖禹看了她一眼，伸手将她的小脑袋又摁了回去。
“要调查也是我和秦池，你去做什么？”
“你能辨别出什么是秽土？”
“、、、、、、”
没有过多犹豫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