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课长接到苏云裳的电话,听明白来意后,非但心里没有一点点不舒服,反而高兴热情的很。
说起来这位也是个有眼光的,官场沉浮的时日,虽然不能和苏牧业比,但是站队看人,那却是绝对的人精。
他就琢磨着他的老师苏牧业的这次调动,很是诡异不符合常理。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两天跟着司务长,去郡府开会什么的,不论是来郡长也好是武议长也好,似乎都没有重新调整下面职位的意图。
相反对他们这些原来就跟着苏牧业的人,来郡长的秘书,还尤其客气和亲切。
这代表什么?代表苏郡长虽然被调走了,不过在来郡长的心目中,还是信得过的。
那么他们这些原来就是苏郡长的人,也就自然不用仓惶不已了。
他就琢磨着这两天,是不是应该逮个机会上老师的门上去,表明一下心迹什么的。
这不正犹豫着找不到好的借口,苏云裳就打电话来了。
而且拜托的还是很小很小的一个小事,这简直就是送上门的一个人情啊!
他要再不懂得把握,那这么多年也算是白混了。
自然在电话里一个劲地热情和认真。
事实上挂断电话后,这位课长几乎立即就让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