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控制的再多，也只代表她本身的一种态度，并不等于她真的一切，都无动于衷。
她只是不给自己更多的时间，去挣扎和犹豫这些事情，可现在，越煌就这么直白的问她，有否在意过他，她是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在意过，还是没在意过。
看到苏云裳眼底的迷惘，越煌的脸上，并没有显现出失望，反而是另一种淡淡的，笑意和满足，似乎从苏云裳的眼底，已经找到了他要的答案。
“苏云裳，你知道吗？你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实在是太凉薄了一点，一度我非常怀疑你，是不是已经没心没肺到了极点，可现在我才蓦地发觉，你还是一个女人，真真正正的一个女人！”
嗯？
苏云裳不解地看着他，想知道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然而越煌却分明，没有解释的意向，只是话题猛地跳跃似的地道，
“以后不要想着把我，摒弃到你的生活外，你的计划外，你的任何事情之外，我不会容许的！
我对你没有什么多余的要求，我也只希望学习一回，什么是爱情！”
苏云裳沉默。没吭声。
但是谁都知道，这便已经是默认了。
或者说，当越煌用那样激烈决绝的方式，割破他自己的颈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