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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沽空权证?”毛石有些错愕地看着他,“你别告诉我,你自己还玩这个?”
穆议长苦笑,“我要是懂这个,我还问你?”
“那就是建勋了?是不是出大事了?他对什么这么不看好,直接沽空了?”
刚问完,外头秘书敲门,飞快地走进来,递上一叠刚从打印机里打印出来的,还热乎乎的纸张,“议长,所有国内能收集到的,关于米国新世纪公司的相关资料和新闻,我都已经打印出来了。”
“嗯,好。你继续去关注,看看还能不能找到点其他的。”
“是,议长。”
秘书带上门,又出去了。
毛石州长凑了过来,“我说老穆,你在搞什么西洋镜?米国新世纪公司怎么了?”
“破产了!”穆议长一边翻手里的资料,一边回了三个字。
“真的?”毛石大吃一惊,“新世纪怎么可能破产?”
“听你这口气,你知道这个新世纪公司?”
穆议长更吃惊,今天之前,他都没听说过这个公司,所以不明白才不明白,儿子为什么隔着几万里,打保密的电话回来,就为了和他说这个公司破产的事情。
尤其是什么沽空权证,六千亿美金的话,在他听来,完全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