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苏云裳闻言,看了眼不远处,正坐在椅子内的穆建勋,轻轻地‘嗯’了一声,“对!”
穆建勋也惊讶地看了过来,虽然听不到电话里,苏牧业说了什么,但是裳裳看向了他,显然是苏牧业在那头,肯定有提到过他。
“我前几天收到一封信,上面就几句话,说是国内情况有变,恐有其他枝节,让你们务必保护自己的位置,不要相信任何人。”
苏牧业飞快地说完,就连忙追问,“裳裳,这是什么意思?你和穆建勋在国外到底在做什么?”
“爸爸,电话里一时半会说不清,您说的这个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裳裳!”
“爸爸,您挺好,既然有人给您传了这个信,那我之后,可能不能再常常打电话回来了,好在我已经做了其他的安排。
过些天就会有人来联系您,会给您一笔钱,那些钱都是我自己赚的,您和妈妈藏好,如果有什么紧急事件,需要用钱的时候,也能不慌。”
“至于其他的,建勋的人会给置办地皮房产等东西,反正您和我妈,应该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不会有人直接来找上你们,就算有,你们也不用害怕,因为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我这里,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