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穿着一件黑色大衣,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手提着一个长方形的金属公文箱的墨如陵,大步走出了机场。
外面,早就有人举着写有他英文名字的接机牌的人,在等候他。
他远远地看了一眼,便径直走了过去。
一口完全听不出一点点外国人口音的流利德语,使得他很快就和接他的人,沟通完毕了。
对方引领他去到车前,亲自开门,请他上车。
墨如陵也不客气,甚至连墨镜都没摘,就坐进了车里。
半个小时后,他入住到了河北岸的老城区的一家公寓式酒店里。
整个都安顿下来后,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
多日的多国来回奔波,令得他的眉宇间,满满都是疲惫和阴鸷,不知道有多少天,没睡好觉的他,眼睛里已经满满都是红血丝。
墨镜一摘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脸,墨如陵自己看着,都觉得像个从深渊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东方人特有的细致的脸孔,此刻看着肤色有多么的惨白,就衬着他那双线条优美的薄唇唇色,有多么的鲜红。
也难怪他一路上都不肯摘下墨镜,实在是,他此刻这副模样,愣谁看到,都知道他现在状态很差。
事实上,他现在正在发着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