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医生拿着听诊器,上来检查了一番苏云裳的情况,尤其是听了听胎心,表情不太好看。
土婆则上来就脱,苏云裳的裤子,看了看下面,流血的程度,叽哩嘎啦的就对着墨如陵,说了一长串。
那语速又快,口音还重。
也亏得墨如陵虽然听得稍微有点吃力,却也竟然全听懂了。
也正因为听懂了,脸色才越发的不好看了。
对着那西医,很直白的问,“情况怎么样了?”
他不能只听那土婆子一个人的话,起码也得听听这个西医怎么说。
西医摇头,很为难的表示他没办法,他不是专门的妇科大夫,他最擅长的是处理外伤。
想来也是,会跟着雇佣兵走的医生,怎么也不可能擅长妇科。
他只知道,这位夫人肚子里的孩子的胎心,几乎都快要不可听见了。
非常的孱弱。
再加上她的裤子上,都已经是血,很明显,这状况就是即将小产的征兆了。
别说这里是荒郊野外的林子里,就是在医疗设备都齐全的医院里,苏云裳这个情况,也不能保证百分之百能保住胎。
何况这里?
老板让他说情况,他还能怎么说?只能如实的说。
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