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落在掌心里的猎物的快-感,令你扭曲的人性,能短暂的从中得到解脱,我明白!”
“所以你要做什么,请随便!有本事,你也拿对付穆建勋的手段,对付我就是了。”
说完,她又冷冷地,如同盯死人一样的,瞪了一眼那个西医,然后就干脆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一副,随他们便的样子。
反正到了此刻这地步了,裤子也被扒了,下-半-身就这么暴露在了陌生人的面前。
那个土婆子,更是把不知道什么东西制成的泥土丸子,塞到了她的身体里。
所有的这些,足够一个有尊严、有骄傲的女人,想撞墙自杀了。
现在不过又多了一管针-筒注-射器罢了。
有什么好恐慌的。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恐惧之所以会被称为恐惧,只不过是因为没遭遇更令自己害怕的存在。
所以克服恐惧的方式,就是坐等更恐惧的东西出现。
她怕注-射器,更多的是一种心理暗示,是因为穆建勋,就是被那几管海-洛-因,给祸害成那样。
墨如陵再丧心病狂,也不至于这个时候,对着自己也使用,对付穆建勋的毒招。
所以她其实完全不该有这样的表现。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