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感激,又很是别扭。
受了自己的情敌的恩情,对他这样的男人来说,当真比死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了。
看了看那碗水,他迟疑了小小一下,还是扛不住内心的渴望,端起一口气喝光了。
喉咙里火辣辣的干渴感,顿时消弭不少,人也觉得精神了许多。
扶着墙,缓缓地走了出去。
跨过一个木头的小门槛,到了外面一间,才知道原来天还没黑,只是他睡觉的那个屋子,在里面一点的位置,还没有窗户,才不过傍晚,就看着和天黑了一样。
沈瑢轩在村子里谷场那。
因为摩托车上不来半山腰,所以带来的东西,都在山下那个柴棚里。
需要人力扛上来。
他仗着年轻,上下了两趟,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再也走不动了。
村里人哪里看得过去他这样,便下去了几个,帮忙搬到谷场来。
“沈娃子,你这是干什么,弄这么多东西来做甚?是看不起村里的爷们,连饭都请不起你吃不成?”
老村长看着那结结实实的好几代米面,还有其他的一些生活用品。
脸色很难看,显然是十分的不高兴。
“黄爷爷,这哪里是我的东西?这是穆先生家里人,托我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