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才走回到了开着莹白灯试验台。
从一旁的冰箱里,拿出了另一管血样。
然后小心翼翼的从里面取出一滴,放在了玻璃片上,放到了显微镜下。
旁边的另一台显微镜下,还有一份血样的玻璃片,还在下头放着。
这一看。
科林博士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说不出的,古怪又诡异的笑容。
“果然!”
果然什么,他没说,这里也没有第二个人,便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然后就见他匆匆地打开一份文件夹,然后飞快地开始在上面写着。
那些密密麻麻的全是字母和数字的代码,说真话,真的除了他自己知道是什么意思,别人拿到手都看不懂。
这个记录的过程,他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还再三的打印出机器分析出来的,试验结果和之前的数据,比对了又比对,然后又统统的把这些打印出来的结果,扔进了碎纸机。
更为奇怪的是,他还从冰箱里,取走了一管血样,和最后一次,也就是苏云裳出现问题后的那管抽的血样,一起,用一个低温的便携式的冷藏箱,放置在一起。
然后偷偷地收进了他自己,放置自己随身物品的柜子里。
这样的柜子,伊芙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