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了!”
穆东的语气中,透着穆建勋从来不曾从他老头子口中,听到过的脆弱和害怕。
再看他的鬓角,发根已经齐齐都白了。
纵然为了上新闻时显精神,他老头的头发,分明不久前才染过,但是那白色的发根,还是明显的那么刺痛穆建勋的眼睛。
他这时不得不意识到,他的爸爸穆东,也是个老人了。
加上他没有妈妈,从小都是和他爸爸相依为命的。
这些年,他纵然大祸不闯,可也不会一个让父亲省心,甚至引以为傲的儿子。
他穆建勋是对不起自己的爸爸的。
“ba——ba!”
他努力的,如同一个哑巴在模仿正常人说话一样的,费尽力气,才吐出了断断续续的两个音节。
穆东却已经一脸的弥足快慰地,接连说,“好!好!”
随后又轻拍他的手背,“建勋,不急!不急啊!慢慢来,慢慢来,就会彻底恢复说话能力的。”
两父子就这么,一个人说,一个人听,大多数时候,都是穆东在回忆穆建勋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有些穆建勋的记忆中,已经完全没有了,或者压根都不记得,自己小时候,还有这么一回事,但是父亲穆东,却如数家珍般,一一的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