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情,既然还有拖延的余地,咱们就可以在这个时间里,好好的筹谋下,想想有没有更妥善、更周全的解决方案。”
“这直接地就把后路全一股脑的,寄托在了那位摩根先生的身上,是不是——”
这次开口的是那位吴方平吴大-校。
反正他和那个于长春一样,都已经被当做小人了,也就干脆自觉的把炮灰角色,充当到底了。
商朝歌却不生气。
比之钱海潮,他的城府和养气功夫,显然要更胜一筹。
就见他微微的摇了摇头,“我知道诸位在顾忌什么,也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只不过在座的我们大家,也都算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也不与大家忌讳,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之类的。”
“我就问,如果我不承诺钱海潮,短时间内就给他一个确切的答复的话,你们认为他会不会同意拿全副身家,和偌大的企业的生死存亡,来与我们共同进退?”
众人沉默。
他们其实都清楚,以刚刚钱海潮几乎时时刻刻,都想翻脸走人的情形来看,别说和他们共进退,一旦刚才商朝歌一句话说的不得他的心意,那位钱船王,就敢走出会议室大门,就给海外的两艘船打电话,放弃那些好不容易已经弄上船的货物。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