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那样的情形下。
中途换了几次车,又周折了好几个地方,最后才去到了蒙特勒。
那一次尚且可以说,全是布朗尼的团队在安排。
那么这一次呢?
她派人接苏牧业的手法和方式,和布朗尼当年带他们金蝉脱壳,暗度陈仓的方式,何其的相像?
她现在这是防着连他越煌,也是不信任了?
穆东却显得很理解,十分的通情达理,“不管是无意之举也好,是有意安排也好,她这个举动,我都是理解的。”
“她一路走来,能依靠到别人的地方,实在是不多。尤其是去年那顿遭遇之后,估计她对人性,对世事,都会有着一些比较偏激的想法。”
“建勋尚且只留了一口气,艰辛的回到了国内,要不是沈榕轩的电话,他可能彻底已经死在国界线。”
“那么去年独自剩下一个人的苏云裳呢?她怀着身孕,她在过什么样的日子?”
“越煌,人的痛苦,有时不仅仅是显现在身体的创痛上,我的儿子差点植物人,永远醒不来,这是他的苦难,他承受的痛苦,我们旁人看起来,似乎这已经十分的严重。可也许,比起苏云裳承受过的,或者正在承受着的,穆建勋的这点,远不算什么!”
“我们常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