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被赶回来了?”
穆建勋有些尴尬,又有些窘迫的点了点头。
穆东抬手就要打他,手掌都已经举得高高的了,可看到儿子瘦骨嶙峋,短时间内看来是养不回来肉-感的脸庞,终究又恨恨地改为用手指,戳他的额头脑门。
怒其不争地叱骂,“脑子呢?啊?”
“脑子这么好的东西,你出门都不带出去的吗?”
“袁梅裳病逝了,那么大的事情,你若真是忘记了没和苏云裳说,都不能算你情有可原,你居然自己不主动告诉,你还阻止人家义子去告诉?”
“我说你特么脑子里到底怎么想的啊?我穆东自忖虽然是个武夫,可也是长了脑子的武夫,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夯货?”
穆建勋被骂的垂头丧气,一句辩解的话也不敢说出来。
商朝歌也不上来劝阻,因为换了他有个儿子,干了和穆建勋同样的事情,他估计骂得会比穆东现在更狠,更惨!
所以他好整以暇的在旁边看好戏。
也不枉他长途万里的陪着这个小子,来回的丈量唐国到法国之间的距离。
“你平日里脸皮不是厚的堪比长城的城墙吗?啊?我在家只差没打断你的骨头,你都口口声声的说,要和苏云裳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