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挺好的?”
越煌迟疑了下,可能本来心里想不问的,但是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这次却换穆建勋主动来和他碰瓶口了,“不是喝酒吗?废话这么多,到底你是不死心,还想要和我抢裳裳,还是真的找我来喝酒的?”
“呸!看你的小气样!喝就喝,谁不先喝死,谁是孙子!”
说着,越煌仰头就灌了小半瓶,然后被呛了一口,咳了好半天,差点没把肺都咳出来的那种。
穆建勋看他那样子,却开始哈哈大笑,似乎很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然后他自己也仰头就开始灌自己。
也不甘示弱的灌了半瓶。
但是比起越煌的实打实的喝酒,他的那半瓶,有一半是撒到了胸口的衣服上了。
只不过越煌自己被呛的眼泪都出来了,也没有在意。
或者对越煌来说,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心情,真的来计较谁喝的多了一点,谁又赖皮更多了一些。
反而穆建勋,他清楚的知道,他的身体,不容许他像越煌那样豁出去的放肆。
他现在其实比任何时候都珍惜自己的生命。
经历过毒-瘾,非人般的折磨,和摧-残之后的身体,脆弱的像重新拼凑黏贴起来的瓷器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