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的脸了,就连他越煌的名字,裳裳都未必知道是谁。
可看他那嘚瑟的劲头,穆建勋便撇了撇嘴,决定还是不告诉他算了。
让他到了法国,切切实实的碰个壁,他就会知道,现在的得意有多么的可笑了。
“酒你还喝不喝了?要是不喝,我就上去找个房间睡觉了!”穆建勋没好气地问。
“喝!必须要喝!正好前些天有人送了我一瓶上好的香槟,我去开!”
靠!
还开香槟?
穆建勋觉得有点不能忍。
泥煤的,你狗-日-的越煌,你是有多开心,多得意,才觉得现在已经是到了可以开香槟庆祝的时候了?
“你自个儿喝吧!我去睡觉了!”
“别啊,咱们兄弟好久不见面了,夜才刚开始,正是把酒夜话的时候,睡什么觉啊!”
越煌一把拉住穆建勋,赶忙道。
“我看把酒夜话就不必了,你自个儿偷着乐我不反对。瞧你那德行,自己找个镜子照照吧,别说我没提醒你,现在你有多得意,回头到了裳裳面前吃了瘪,你就会有多沮丧!哼!”
说完,穆建勋摆摆手,就径直离开了地下室,憋屈的找房间睡觉去了。
越煌却在穆建勋走后不久,便眼